“听话,转过去跪好。”谢风眸色深沉,却并不看向顾飞鸾的眼睛,“鸾儿可知道怎么跪?”
那是娈奴最常用的承宠之姿,顾飞鸾自然在册子上见过。他缓缓转过身去,以手肘撑着床榻,膝盖撑起腿来,让那两瓣肉臀抬高,又塌下腰去,露出臀瓣间已然被肏红了的肉穴来。那肉穴经过了刚才那一番操弄,已经变得无法合拢,透明的蜜液正不断从那软红肉穴里流淌出来。谢风伸出手去抓住了那两瓣肉臀揉起来,只揉了一会便让顾飞鸾的腰身又轻颤起来。知道他快要受不住了,谢风才把性器重新送进了那口软热的穴里。
换了姿势,顾飞鸾看不见谢风的脸,可性器却进得更深了。与先前两次相拥交合的姿态不同,如今谢风令他摆出的姿态,是真正的娈奴侍奉主人时用的姿态。早已被肏软了的后穴一次又一次承受着主人的侵入,而娈奴却只能以高翘着臀的淫靡姿态承受,直其中自然也包含了羞辱的意味。
顾飞鸾聪慧,自然觉察到了谢风突然要求换作这个姿势的意图。方才那番话,他们彼此都过界太多——那已不是一年之期的鱼水偷欢,而是缠绵一生的渴求与期许了。那是他们彼此都绝对不能踏过的一条线。或者说,在他与怀王密谋之事成功之前,他们谁都无法去奢求天长地久。
那便等到事成之后。在娇穴被粗大的性器不断冲击的情形下,顾飞鸾的脑海中竟生出了一丝清明,一个念头从模糊变得明晰,又变得无比坚定。要赢过定王,让怀王殿下成为太子。只要定王不再权势滔天,他自然能有逃脱之日……来日方长,他一定能寻得机会,与谢风天长地久。
只是想到那样的情形,顾飞鸾的身体便又浸入了情欲之中。跪趴的姿态既不费力,又能让性器插到最深,其实比仰卧更方便承宠。顾飞鸾被肏弄了半晌,又忍不住颤起身来——这一回却是前边与后边一齐泄了。囊袋里鼓胀的淫液从茎道里喷涌出来的时候,顾飞鸾的身子仿佛被高高抛到了云雾之中,全身酸软得没有力气,能仍跪在床上全靠身上骨头撑着——可他觉得自己的骨头也要酥了,身体摇摇欲坠,口中呻吟之声听起
来又是娇软撩人,又是柔弱可怜。
谢风还是忍不住俯下身去,就着深插在人体内的姿势把他圈在了怀里紧紧抱住了。他本就比顾飞鸾高出不少,骨架也比他大上一些,正好能把人全然圈在怀里。顾飞鸾感觉到他抱了自己,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,摸到谢风抱着自己的手掌,五指顺着手背摸下去,正交错着叠在他手上。谢风心下一动,自然明白那动作里的意味,却也忍不住翻过掌心来,顺着他的意思,与他十指相扣。
“主人……鸾儿喜欢。”握着谢风的手,顾飞鸾只觉得心里安定极了,含着谢风性器的后穴也渐渐平复下来,从剧烈的痉挛变成了轻轻的含吮,一下下吸弄着那软绡罩里的阳茎,“鸾儿好舒服……主人舒服吗?”
“鸾儿这样天赋异禀的身子,怎么会不舒服。”谢风轻声在他耳边说,“即便只是看着鸾儿舒服,也是无上的享受了。”
“既然舒服,大人为何不泄……在鸾儿里面。”顾飞鸾的声音小了下去,“鸾儿伺候得不好么?”
“……你觉得出?”谢风惊讶。他戴着软绡罩,即便泄身,精水也只会泄在罩中,即便是用了药的娈奴也几乎无法感觉出来。
“上一次主人就泄在鸾儿里面。鸾儿是觉出了以后,才睡过去的。”顾飞鸾脸上极红,好在背对着谢风,也无人看到,“主人泄身之前,那东西会再胀大些……简直像要撑坏鸾儿似的。”
含着谢风的性器说着这样的话,顾飞鸾自己都觉得太过下流了。这样下流的话却让他浑身燥热起来,已经泄过一次的玉茎又颤巍巍地挺立起来,塌陷的腰部也重获了些力气,禁不住摆了摆:“主人,鸾儿受得住……您动罢。”
“鸾儿当真会勾人。”谢风轻笑了一声,抱着人亲了亲耳垂,从穴里抽出了性器,把他重新翻过来压在床上,再次挺入,道: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这一回,顾飞鸾终究还是未能清醒到最后。他忍过了两次高潮,却在谢风泄进体内的一刻彻底失了神志,任由意识沉进了黑暗之中。
再度醒来时,天色已暗了,榻旁点了两支蜡烛。与上一回不同的是,谢风仍留在他身边。顾飞鸾撑起身来,觉得身上清爽得很,想必是又被谢风清理过了,不禁羞赧地红了脸,小声道:“主人……”
“鸾儿醒了。”谢风正坐在榻边翻着书,见顾飞鸾起身,便把书放下,抱住了人的腰,把人放到了腿上,道:“我方才查探了一番你的身子,大约明白你为何每次从正面承宠都这般容易晕厥过去了。”
“为何?”顾飞鸾听他这么说,也禁不住好奇地抬起了头。
“鸾儿十七岁才行调教之事,身骨已经长硬了,不似那些十四五岁便开始调教的奴宠一般柔软。若是跪趴还好,正面承宠时需要双腿大张,压得几乎与身子平齐,自然崩得难受。鸾儿体内的淫蛊又比寻常分外敏感些,快意一起,身子就禁不住崩得更紧,自然多耗费了许多力气,故而承宠不多久便耗尽了体力,若是再泄了身,自然容易脱力晕厥。”谢风道,“我刚寻了个法子,替你煮一煮骨头,把身子养软了,榻上才受得住力。”
“是什么法子?”
“鸾儿很快就知道了。”谢风微微笑着把人抱起来,走到厅门口,对着守门的女司使道:“可都准备好了么?”
“回大人,都备好了。”女司使低头禀告了一声,在谢风的示意下带路,将两人带到了后苑东边的小浴池处。
这浴池寻常时候都是空着的,此时却已蓄满了水,那水看似透明,却散发出一股子花草的香气。谢风把顾飞鸾放到池边,又打开了女司使双手奉上的一个匣子,从里边取出一根微微泛蓝的、玉势模样的东西来,吩咐顾飞鸾趴在浴池边的大理石案台上,把那东西送进了他穴里。
“唔……”后穴咬住那东西的一刻,顾飞鸾身上直打了个激灵,“为何这样凉……”
“此物名为寒冰势,是由极低寒玉制成,极难捂热的。”谢风道,“鸾儿一会要用淫汤煮身,若不含着这东西,只怕要热晕过去。”
他这般说着,又把人牵起来,扶着他往浴池里走。顾飞鸾很快明白过来,这便是谢风说的“煮一煮骨头”的方法了。
那池水乍一进入,其实并不怎么烫,只是寻常热度,若是冬日里泡一泡,还会让人觉得身心舒畅,因而顾飞鸾走进浴池里泡着,并不觉得如何难受。可泡了一会之后,他便觉得身子里头热了起来,那渗进体内的热意仿佛当真在煮他的骨头,要把他一身骨头都泡得酥软似的。到了此刻,体内的寒冰势便当真成了唯一的慰藉,练熟了的肉穴含着它不断绞弄,恨不得把那一根里的凉意全都榨出来才好。
女司使送完寒冰势后便退出了浴池,如今小小的浴房里又只剩下他与谢风两人。
“鸾儿难受?”见顾飞鸾微微蹙眉,谢风禁不住问道。
“不妨事……”顾飞鸾抬头,脸色又是红的,也不知是不是被这淫汤煮得太热了,“只盼着煮过了这汤,鸾儿下回……能在事后,还与主人说说话。”
“这汤可不
是只煮一次才成的。”谢风笑道,“不过,此汤在情事之后煮浴则事半功倍,鸾儿往后一段时光,自会常常来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