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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 时过境迁(总裁x金丝雀)(1 / 2)

古田洋介承认,他确实害怕了。如果说发现床单上大片湿痕时他尚且只是心存疑虑,那么看到无端少了小半管的润滑剂,以及清理房间时发现了丢在垃圾桶里的那只安全套之后,再怎么样他也明白了。

眼前的事实背后只有两种可能,立川胜也有了交往的对象,带到公寓里欢爱过并且丝毫没有想要对他掩饰;或是没有交往对象,却故意做出和恋人欢爱过的假象给他看。

无论哪一种,都在向他明示着分手的意图。

讽刺的是,他连指责立川的立场都没有。他是有家室的男人,和立川不过是肉体交易,就算过去曾经对他有恩,也早已清算完毕;这么多年来能够不依不饶地霸占着立川的身体,全靠立川不曾戳穿他那套可笑的说辞。

立川如果真的有了恋人,于情于理……他都该退出。可他偏偏放不了手。

六年,那么多个日日夜夜的肌肤相亲,那么多次深入骨髓的纵情欢爱,他早就上了瘾,中了毒,病入膏肓,无药可医。他不能想象没有立川的日子。

所以他在说出那句话后,没有给立川留下反驳的机会,径直吻上了他的唇。过度高潮后的身体没什么力气,立川轻易陷落在了古田的吻里。从湿吻一点点变成单纯的双唇相贴,古田始终没有放开立川,直到看着他缓缓陷入了睡眠。

或许是因为闭着眼睛,立川的睡颜比清醒时柔和许多。

古田看着沉睡的立川,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。他几乎是贪婪地看着他,享受着怀里的那点温暖。双唇从立川的唇上轻轻脱开,又禁不住伸出舌尖,舔了舔立川的薄唇。

古田想起来,似乎很多年前,他也曾趁着立川睡着的时候,这样吻他。

那年他才26岁,刚刚回国接手父亲的产业。表面上是稳重可靠的贵公子社长,私底下却还留着几分年轻人的任性妄为。立川对他做出那种事来,又有弱点在他手里,他自然没理由不加倍奉还。

可有些事做着做着就变了味。

一开始,古田想着如果操哭了立川就放过他,等真把人弄哭了,他又想听他求饶。立川的顺从全在表面,骨子里倔强得很,他记不清自己到底用了多少个晚上才达成目标,可听到立川求饶的时候他也没高兴起来,反而有点怅然若失。彼时他觉得这份失落是因为自己设定的目标太过轻易,于是又给自己设定了新的目标。他打算让立川主动诱惑自己。

他没把这个目标告诉过立川,只是不断使着坏调教他的身体。有时看着立川沉浸在性事愉悦里的样子,他会暗自想象着有一天立川欲求不满了,会主动投进他的怀里。

或许这个目标有些太高了,以至于整整半年过去,也没有丝毫能够达成的迹象。尽管如此,古田也并不着急,他那时已经很习惯立川的存在。立川无论在工作上还是性事上都和古田配合得很好,古田乐在其中,也不再想起放过他的事。反正立川与他在一起有利无弊,哪怕在床上,也是他这个身处下位的享受得更多一些——抱着这样的想法,古田心安理得地一直霸占着立川的身体。

然后……

古田回忆着,禁不住收紧了抱着立川的手臂。

那天他过生日,家里办了宴会,本已弄得很晚,他却鬼使神差地拨通了立川的电话,自己叫了车开去他们的小公寓。

他没有想到,立川来的时候会带着礼物。

那是一条深青色的领带,能配上古田大部分的西装,品牌也是绝对拿得出手的大牌。

立川是因为需要钱才委身于他,而除却帮忙偿还债务和支付他母亲的医疗费之外,古田并没有给他额外的零花钱。他本不必要做这种事的。

明明几个小时前,比这更加贵重的礼物他收得几乎要堆满一个房间,可偏偏这份礼物让他惊讶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最后他挺着脖子要立川为他把领带系上,却听到立川一边系着领带一边说,“这样一本正经。我以为你会想要做点别的什么事。”

“别的事?”古田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“你不是很喜欢绑着我?”立川对着他挑眉。

“你这是……”古田的喉头发紧,不可置信地问,“在诱惑我?”

“……随你怎么想。”领带打好,立川准备放开手,却被古田拽住了手腕,沿着墙一路吻到了卧室,最终双双陷进床里。

那一晚他们做到了天亮,绑着的不绑着的,激烈的舒缓的,到最后谁都没力气去浴室洗澡,立川很快睡死在古田的怀里,古田还迷迷糊糊地抱着他吻。后来做爱的过程古田几乎记不清了,可立川给他打领带的样子却盘桓在他脑海里不肯走。他几乎失眠了两个晚上,脑子里全是立川挑着眉笑的样子。

什么目标,什么放过。他是真的彻底尝到甜头了,他想……

他想让立川给他系一辈子的领带。

那时候古田还和父母住在一起,平常时不管多晚总会回家,那天过后,他开始频繁地和立川在小公寓里过夜。那是一段连空气都变得香甜的日子,他们不仅会做爱,还会给彼此做早

餐,给对方系衬衣的纽扣,一起躺在沙发里看电影,在浴室里接吻,互相帮忙吹干头发,在同一个枕头上入眠。立川入睡很快,古田常常欣赏着他的睡颜,忍不住就吻了上去。

除了表白和约会,他们几乎做尽了恋人间会做的事。有时古田会想,他们交往得这样心照不宣,也算是世间独一份的默契。

那时候他以为未来很长,他会有无数的机会去对立川说“我喜欢你”和“请和我在一起”。

第二天醒来,立川已经不在床上了。古田独自起了身走出卧室,看到立川穿着睡袍做早餐的背影。

“先去洗漱吧。”立川显然听到了身后的动静,“快好了。”

“好。”古田禁不住微笑起来,笑中又泛起些许苦涩。洗漱完毕,他回到卧室拿起昨天脱下的西装。虽然醒来后立川把它们挂在了衣柜的把手上,可昨晚被随意扔在床边的痕迹仍然无法掩饰,尤其是西裤上,细看之下褶皱多得不像话。

或许,他该在立川公寓里留几套自己的西服了。

这样想着,古田喊了立川的名字:“胜也。可以借你的西服穿吗?”

他和立川身材相似,西服也都是在同一家店里定制,互相穿起来想必问题不大。

“都在衣柜里。”立川回答他。

古田打开衣柜,完全没有费力气就找到了那些西服。他自己每隔三个月会定制一件西装,同时也会多给立川做一件,不知不觉几乎占了半个衣柜。一年之前的旧西装被立川收在尘封袋里,外面还挂着四件——和自己的习惯一模一样。

古田选了一件颜色近似的穿上,又拿了一条立川的领带套在脖子上。正想打结,突然又想起六年前生日那一晚,于是挂着领带走出卧室,正看到立川把早餐摆上餐桌。

“我……”古田试探着开口。他并不太习惯说谎,不自觉停顿了一下:“好像忘记领带应该怎么系了。”

“……”立川抬起头来,沉默地看着他。

“不来帮我的忙吗?”古田问得心虚。那实在不算个高明的谎话。

“既然连领带都不会打,晚上就该好好回家。”立川走过来,从他手里拿过领带,“平时是你妻子帮你的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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