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安文半晌转过身来,“你早点休息吧,等我忙完再过来陪你。”
我望着他离开的背影陷入沉思,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,他把我囚禁在家中肯定不单单像他说的那样只是因为喜欢我。
我怀疑和对付包明辛有关,但阎安文说了不会对首领出手,我难以判断他的话有几分真假。
倘若包明辛被杀,无论谁坐上那个位子,对我来说都很不利。
不行,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。
只能从阎安文这儿下手,因为钥匙在他手上,我翻来覆去躺在床上,左右都想不着法子。
脚腕上的大锁链,完全限制了我的动作,稍一动弹就发出哗啦哗啦的刺耳声音,守在门外的詹青,出声问我有什么吩咐,被老子骂了一通,我拉屎撒尿都出不去,我还能吩咐什么!
阎安文,迟早老子致死他。
“嗨,烦死了!”我从床上起身,从床前走到房间门口,离房门仅有半米不到的距离,怎么伸手都够不见,锁链最长只能到这里,
“詹青,你陪老子说会儿话,我一个人待着实在烦闷,你们首长去干什么?”我一屁股坐到地上看着詹青的身影,
“大夫人,首长的行踪,我这样的下人不应该过问”
就是说他不知道咯,那也套不出什么话来。
“大夫人还有其他的吩咐,只要奴才能办到,您可以直接告诉奴才。”詹青的性格和他哥很像,乖顺且有点一根筋,老子都说了让他陪我说说话,丫还问我有什么吩咐。
我渴望逃出去,但他也没办法帮我,“詹青你哥哥詹斯知道我被阎安文绑架吗,你能不能帮我给他传个信?”
“大夫人说笑了,您和首长一起离开宴会,当时所有都看到了。”还有这会事?
我怎么不记得答应过阎安文,同意自己被关在他家,老子的脑袋又没有坑,我怎么可能会和阎安文一起离开宴席,那家伙在我眼里可是头号危险分子,“我不记得有这回事,就算我和他一起回来,那也是因为我喝醉了,脑子不清醒。”
詹青没有反驳:“大夫人,您想和我哥哥说什么,我可以给您传信,但是绝不能被首长发现。”
我笑了一下,吩咐詹青找来纸笔:“这封信一定要亲自交到你哥手中,越快越好,最好明天就去!”
写了短短几句,詹斯应该能看懂我的意思,又摘下耳朵的耳钉,这一副红宝石耳,我以前还没有摘下过,詹斯给我洗澡的时候,早就看见过很多次。
耳钉包裹在信纸中,把信塞入门缝里,詹青从外面接的时候,不小心和我的指尖接触到一起,突然身体过了电一样,一阵酥麻:“你做了什么?”
“奴才什么也没有,”詹青也感觉到一股微小的电流穿过头顶,经四肢传到心脏,令他心跳加快了许多,他以前从没有过这样头皮直发麻的感受,慌慌张张地问道:“夫人您没事吧?”
老子有事!腿上酸软,直接跪倒:“我站不起。”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,身体发热发烫,想找人来降降温,无论是谁,只要能让老子抱一抱……
“詹青帮我,你能打开门吗?”
“可是,首长有令,不许夫人出去!”
“我没说出去,”看来詹青手中就有钥匙,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无力虚弱,朝门外说道,“只需要你进来就行,阎安文不让我出去,又没说不让你进来。”
詹青迟疑了一下:“夫人,您的身体不舒服吗?”
“夫人,您等等我,奴才这就拿钥匙来,您一定要先坚持住。”
坚持?有你在,老子还需要坚持吗?
不清楚怎么回事,但我知道,自己的身体被彻底改变了,如今只要和雄性一接触,就算仅仅是手指的不经意触碰,也会引发老子体内的淫欲。
呵,老子彻底草不成逼,以后也只能找人来捅捅腚眼维持生活了。
热,像是火烧一样,身体发烫,我脱下了自己的外袍,赤裸着上半身躺在地面上,来回扭动,感受着地板的一点凉意。
“夫人!您怎么了?”来人打开门后,见我赤身躺在地上,赶紧上前欲给我遮上衣服,被我错身闪开然后钻进他的怀里磨蹭。
我已经脑袋发烧,眼中模糊,泛起了雾气,看不清眼前到底是谁,粗糙的面容很像詹斯,詹斯詹斯,他来救我了?
“詹斯,你帮我、帮我……”
“夫人,我不是詹斯。”詹青犹豫地说,“夫人想要什么呢,哥哥不在这里,我也可以帮助夫人的。”
“抱我,抱紧一点,用力抱紧我。”
我把整个身子钻进他的怀中,闻到一股雄性汗骚味,记得詹斯身上很干净,并没有这种味道,但我已经顾不得分辨谁是谁,身体的饥渴感已经彻底淹没我的理智,只想找根大屌塞腚里解解痒。
詹青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,搂着怀里的烫手山芋,不舍得放下,但又不敢放肆,只好磕磕绊绊地说道:“詹青绝不敢亵渎大夫人,这么做违背了帝国的宪法
,大夫人只有首领才能一睹,詹青不过一介奴才,怎么能抱夫人!还请夫人饶了奴才吧。”
“你难道不想要老子吗,看你都硬了,这屌跟铁蛋一样呵呵呵呵!”我把手放在他胯间揉捏,那里立马支起了高高的帐篷。
听到他闷哼一声,看他还能憋到什么时候,实在太热了,我想把下体的裆裤褪掉,被被他用手挡住了:“大夫人,您不可以这样。”
“不要啰啰嗦嗦。”我受不了了,急着用他饥渴,偏偏这人还不听话,我记得詹斯很听我话的,怎么今天这样反常,看来又欠收拾了。
詹青想的却是生命安全,问题是这么个大美人,躺在怀里求肏,没有任何一个雄性能拒绝得了,詹青一个没性经验的雏,就算知道有性命危险,也抵不过一重重的攻击,“大夫人,您知道我是谁嘛?”
“嗯嗯,”刚点了头,就被他一把抱起,“不要去床上,就在这里,等不及了,你给老子快一点。”
“夫人请记得,我叫詹青。”握着这人的手,帮他脱了衣服,抬腿缠上了他的腰,“嗯……亲我一口……啊啊啊啊啊啊啊!”
没有一点前戏,詹斯何时这么莽撞了,不过正合我意:“嗯……詹青……詹青……快用力草老子!”
詹青听身下的人叫自己名字,觉得值了,“便叫奴才碎尸万段,也不枉走这一遭了。。”
“大夫人,您里面……好热,夹得奴才真舒服。”
***
阎安文像往常一样,饭后去了办公室,待了不到半小时,心里总不安定好似什么事要发生,他想起家中的空胥,再也坐不住了,起身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听得詹斯来叫,
猛地想起和皮纳斯约好一道商议民间采选一事,冷不丁地忘记了:“赶紧!”
办公室离首领府很近,只隔了一道墙,进入书房后看到包明辛斜歪在榻前,这本来用于暂时休息的床榻,铺着华丽的锦缎,皮纳斯中毒治愈以后突然性格大变,阎安文一直看在眼里。
他再怎么聪明,也想不到首领的灵魂已经换了一个人,还是一个女人。
包明辛从柜箱里取出一小包羊肉串,交给了阎安文:“阎兄弟,你说奇不奇怪,御膳司每日只给我送清粥小菜,我今天吃得实在腻歪了,于是自己去了御膳司,结果一看吓一跳,好家伙藏着堆积成山的羊肉,都要变质坏掉了,却不给我拿来吃!”
她在阎安文的注视下吞下五串肉,接着说道:“我说连羊肉串都吃不上,那这个首领当着也没意思,不如交给阎兄弟你来做如何?”
“首领这是错怪了他们,这御膳司不缺牛羊,但那青菜可是罕见之物,寻常人家都吃不起,送去首领府的菜,豆皮一级特供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还是觉得羊肉串更香。”包明辛又拿起桌上的小茶壶,对嘴喝了满满一大口,然后递给阎安文说道,“大兄弟你也喝,别光吃肉,这是我自己教人弄得奶茶,给你也润润喉咙。”
“首领,这还是留给首领您喝。”
“不喝拉倒。”包明辛的表情,在说阎安文真不知好歹,“吃饱喝足,好了,我们该谈谈正事了,对于我提的3b计划,你怎么看待?”
阎安文已有三十来岁,处处显得沉稳干练:“首领但放宽心,我会布置下去,让底下的人早日做成这件事。”
屋外的月光沉寂,像是把一盆盆水雾撒在空中,视线朦胧,空气阴暗湿润叫人难受。
一股股热风,闷嘟嘟地涌进室内。阎安文立在桌前恭敬地站着,一旁放了一大盆烤肉串,香气四溢看得人直流口水,眼看着一盆肉,就要被包明辛消灭了一大半,
本来瘦回来的身体,近几天又胖了一圈。阎安文突然开口提醒:“首领,你可要悠着点,这肉虽然好吃,吃多了却有损阳寿,无论如何请戒口。”